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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乡野痞医(全)-5
匿名用户
2023-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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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孔溪突然到来,不但和麻三共赴云雨,还带来一单好生意。为了知道高春玉是否不孕,麻三只好献身播种……小宁在护校的生活顺利,结识一个非常活泼开朗的好姐妹──牛妞,二人无话不谈,但是一个男人的出现,似乎预示着有事即将要发生……目录:第一回旗袍诱惑第二回妹的快感第三回初见春玉第四回乳见穿梭第五回疯狂小车第六回卸磨杀驴第七回另谋高就第八回铁蛋进程人物介绍:赖四光——康复门诊负责人,三十九岁。微胖,穿得一本正经,唯利是图;梦瑶、梦男的亲舅。周小庆——服装店店员,瓜子脸,双眼皮,高鼻梁,清秀淡雅,性格开朗,大方,脾气好。牛妞——戴小宁的闺中密友,眉清目秀,眉宇中有一颗红痣。个性开放大胆,想要的一定要得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绝不轻易善罢干休。贾生——长得还可以,西装革履,厚发中分,戴眼镜,唐荣的爪牙。第一章旗袍诱惑一路上,孔屎蛋忐忑不安,这一天他也累过头,坐在后座差点睡着。林梦男不愧是一位猛女,踩得车子喀喀作响,在黑夜中急速穿行。不一会,到了家,屎蛋笆妈赶紧上前,他们看到孔屎蛋的脸被打得鼻青眼肿,心疼得直问怎么回事。孔屎蛋不能明说,只好说是不小心摔倒,然后急急忙忙地吃过饭,脱鞋上床,怕梦男看自己还有余力,又来求欢。屎蛋快要入睡时,一股香味飘了过来,随即一个人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嘘」一声。林梦男小声说:「别说话!再说话,我就……」说着,梦男在屎蛋腋窝里挠了一下,孔屎蛋痒得受不了。「好了、好了,今天就不为难你了,这样把你那玩意插到我这里面就行了,快……」孔屎蛋一听,脸都绿了,心想:这女人的欲望这么大,搞得一点兴趣都没了。但面对这么强悍的梦男,屎蛋也没有办法,林梦男已脱得精光,两只奶子露在外面,抬起粗壮大腿,露出一撮黑毛。「这可是你说的,只插进去,不做的……」「嗯,我说的,我林梦男向来说话算话。」孔屎蛋摸了半天,才把肉棒弄硬,艰难地塞了进去。哪知道才刚刚塞进去,林梦男就把他翻压下去,疯狂地做起来。「啊……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不、不是说今天不、不做吗?」「你都把老娘给插了,还说不做?别做梦了,来吧……」说着梦男整个人坐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床吱呀作响着,弄得孔屎蛋下身酸疼,才停了下来。她抹了一把汗,从他身上滑下来,嘴里哼个不停,看着已经软下来的肉棒,骂道:「干你真没意思!」说着便拿起裤子擦了一下下身,扔到椅子上。「来,亲亲咪咪睡觉吧。」孔屎蛋望着她两只硕大的咪咪,实在不想亲,但还是含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吮着乳头睡了。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美梦中的孔屎蛋被拉了起来。「还不快起床?你看看都几点了。」「我骑快点不就好了?再让我睡一下……」「睡你个头!今天我跟你一样,也要到砖厂去上班,快点!」说着,梦男下了床,洗漱起来。初春是刺骨的冷,孔屎蛋挣扎了半天还是缩了回去,又被梦男如拖死狗似地扯了起来。这时有人敲门,梦男听着车声,心想:应该是铁蛋来了。狠槌了一下孔屎蛋说:「铁蛋来了,你叫他把车还给我们,别老用我们的车赚钱。」「哎呀,反正我也没有用到车,这样白白放在家里也可惜。」「少罗唆!我告诉你,你不开我去开。我就不信我拉不动砖,我有的是力气。」说着,梦男弯起手臂,展现肱二头肌,只是怎么弄都不太明显。「屎蛋兄弟,起床了吗?快点上班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快点,冷死啦。」梦男急忙应道:「好,马上就好了。」随即对屎蛋说:「你动作慢点,让他受受罪。」过了好一会,二人才出了门。铁蛋冻得直发抖,只好在拖拉机旁原地跺着步,见他们两个出来,笑脸相迎:「快点吧,不早了。」「好,快点上车吧。」铁蛋见梦男也要上车,一手拦住她:「你上来干嘛?快回去休息。」梦男什么都明白,望他一眼,恶狠狠说道:「哥,我可没怀孕。他还不知道有没有那本事呢!」「你!」孔屎蛋心想:总有一天让她好好领教我的厉害,竟敢这样损我。「哪的话?我家兄弟很厉害,你就等着瞧吧。哈哈,你还是留在家里吧,我们去工作就行了。你放心,这家伙有我看着,不会有事。」「哥,我是去上班的,打算在那里做几天,熟悉环境后,也跟着你拉砖头。你觉得如何?」铁蛋一听,愣了,心想:她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我还车?也是,我自己没车,老用别人的车也不是办法。今天回去之后和老婆商量,买一辆新车算了。这几天铁蛋也不好过,拉了一天的砖,回到家里还得侍候老婆、孩子。孩子也不安分,晚上几乎没有安静过,不是哭闹就是拉屎拉尿,这么多天过去,铁蛋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睡个觉。「好,你们两个要是都去工作,钱就赚得更多了,不像我们家只有一个人赚钱,全家指望我,入不敷出啊!只是,砖厂里的工作还是不适合你做,再说,还在新婚期,哪能去这种脏臭的地方?之后到城里帮你找件事做,轻松多了。」林梦男一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我有的是力气,就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只因为我下面没那玩意?要比腕力,男人不一定能比得过我。」铁蛋看看林梦男的粗胳膊,摇头说道:「呵呵,弟妹的力气肯定够大。那你去那里做什么呢?你可得想好了,别送礼托关系地进去工作了,做不了几天就离职。」梦男笑了,说道:「我说铁蛋哥,你以为我还要透过你拉关系进厂?不用,这事我已经办好了,放心吧。过几天,厂长就会要我去送砖,这工作轻松又能到处走,最适合我了。」「好,你放心,等你能去送砖,我马上就把车子还给你。你嫂子天天带着孩子,也没空陪着我去买车……」铁蛋话还没说完,孔屎蛋开口了:「大哥,听你说的,反正这车子放着也是放着,你尽管用。」孔屎蛋话音刚落,就感到屁股被掐了一下。「唉呀,你掐我干嘛?我可告诉你,人的忍耐是是有限的。要是你能跟着运输队送砖,我哥保证把车给你用!拐弯抹角的,烦不烦啊?」铁蛋一看,心想:女人不好惹,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一路上,三个人沉默无声,终于到了砖厂。这时出乎意料,保全室里的保全史狗妮朝着铁蛋招手,挂着令人呕吐的笑脸,简直比哭难看。铁蛋瞪大眼睛望着他,一脸莫名其妙,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指了指自己。「老家伙,你给我笑?」史狗妮马上止住笑,沉脸说道:「你?呸!你有那么讨人喜欢吗?」说着又转头朝铁蛋后面笑。孔屎蛋心想:不可能是对我笑吧?想说话,却见林梦男对着史狗妮笑,说了一句:「看你那什么样子?早安啊。」史狗妮一听,笑了:「哈哈,我就这样子。早啊,就等着你来呢!」铁蛋、屎蛋愣了一下,望着梦男。梦男见二人的惊诧目光,呵呵一笑,道:「看着我干嘛?就是他帮我介绍进来的。好了,我要在这里下车,等一下看看厂长给我什么事做,你们快点进去吧。」说着便跳下车,往保全室里走。孔屎蛋虽然看梦男不顺眼,但也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叫了一声:「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你?哼,你还是去找你的杏花姐吧!」史狗妮在一旁傻笑,道:「你快点去上班吧!快迟到了!」孔屎蛋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保全,骂道:「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剥了你的皮!」史狗妮缩了一下脖子,梦男一听,狠狠地跺脚,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去上班!」铁蛋在旁观察,知道这件事还是少去搅和,怪到自己头上可不得了,这个女人不好惹啊。孔屎蛋不放心,望着梦男走进保全室,问铁蛋:「大哥,你说我老婆会不会不要我了?」铁蛋心里没底,还是选择安慰:「怎么可能?你看看那史保全长什么德性,再整型几十次都没你帅。」「谢谢大哥夸奖。」他放心地往大土堆上走去,铁蛋则去装砖。史狗妮对女人完全是陌生,今天有一个活生生、白白胖胖的女人在身边,心里紧张得要命,脑子里乱糟糟,理不出任何一句话。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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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湿答答,阴毛上挂着淫水。麻三觉得差不多了,便伸出灵活多变的舌头,一下刺了进去。「啊……姐夫、姐夫,我太爱你了,快点插,用力插吧,快……噢……」正说着,孔溪就感到舌头一下子变得又粗又短,在阴道口不停打转。刚刚享受几下又感觉舌头钻到阴户里面,舌尖在阴道顶部的小麻点上来来回回划着。孔溪做梦也没想到,几个月没见,麻三的床上功夫变得如此精湛,光用舌头就令她高潮不断。她躺在桌子上,双手不由自主地摸着奶子来回揉捏,这样似乎还不够,她还把手伸到嘴巴里自吮着,头像波浪鼓般摇晃着。麻三的舌头还在小麻点上刮,只见孔溪有着剧烈反应,腹部的肌肉紧绷着,身子也似乎要折起来,嘴里说道:「姐夫,快、快,我太爱你了,快快快……」最后一个快字没说完,便听到她「啊」一声,麻三感觉到一股热浪射进嘴巴,把麻三呛个正着。他不由得停止了舌奸,吐出嘴里满满的淫水。孔溪自己竟搞了起来,一只手不停抠着,一阵一阵的潮吹,令麻三惊喜不已。没想到孔溪也潮吹了,看来她已经成了一个欲女。望着这个白净、肉感的身子,麻三哪会放过?一下脱个精光,挺着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鸡巴冲着她的阴户刺去。一只手抠着嫩屄的孔溪,正仰头享受自慰带来的快感,没想到麻三的大鸡巴冲了过来,带着她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啊!」她尖叫了一声,急忙把手抽了出来。孔溪还没反应过来,麻三便把大东西插进去,这回他打算来个一气呵成,便把孔溪的双腿搭到肩上,手扣着桌沿,俯冲下来。孔溪弯曲着身子,好像要叠在一起。她听到了伴随每次俯冲,骨头都会发出惊人的喀喀响声,胸部也被摇地来回晃动。望着孔溪散乱的黑色长发,听着如猫似的浪叫,麻三兴奋地几近疯狂,又粗又长的大屌在小嫩屄里戳着,一进一出带出淫秽的水渍声,以及乳白色爱液,让他的视觉、听觉接受一次前所未有的冲击。「姐夫,快点插,用力操,我好空虚啊……啊……姐夫的鸡巴好长,快用力插进我的子宫吧……啊……我受不了了,快……」麻三把她的双腿放下,拎起一条腿,小心抱着,另一条腿平展在桌面上,侧着身子。这时,孔溪来不及说话,麻三便把肿胀得发疼的肉棒插了进去。「啊……啊,好深啊,姐夫,不要、不要……」孔溪这回真受不了,推着他的身子示意别再插了,可是麻三不可能停,侧身感觉阴道壁夹得更紧了,来回抽插几下,爽快里都带着疼痛,可是孔溪越插便显得越美,让麻三忍耐不住,忙碌的双手不断摸着她的大腿、乳房,享受着来自肉体的极乐和干小姨子而产生的背德快感。「小溪,这回怎么样啊?够深吗?」「够了、够了,姐夫,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下来吧,我求你了……」麻三听着孔溪的声音,全身酥麻了,用尽全力取悦着孔溪。淫水泛滥成灾,越来越多,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些淫水,洒在地面上。麻三感觉到孔溪的嫩屄越夹越紧,忍不住叫了一声:「妹,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孔溪已经连续高潮几次,被插得几乎受不了了,一听要放松点,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夹得更紧些?想到这里,调皮的孔溪用力缩紧下身,阴道居然绷得更紧了。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体弹性十足,原本阴部就紧,这么一夹,麻三可受不了,龟头好像上了刑具,里面像个小火炉,滑里带紧,刺激度一下翻了几倍。麻三癫狂地插了几十回合,大吼一声,龟头「滋滋」往外射精。麻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孔溪也感到热呼呼的精液,坐起身,与麻三深情绵长地吻着。之后,麻三拿了一叠卫生纸给她,孔溪接过去,捂在下身,说道:「姐夫,你可真猛,这回我是吃饱了。」「嘿嘿!这么快就饱了?等等再来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会再来个马后炮,双响,一次不过瘾。」「哼,现在我才明白我姐为什么喜欢你了,我也喜欢。要不,我以后不结婚了,你就是我们姐妹二人的,如何?」孔溪说着,脸上挂着调皮笑容,手清理着下身。「别胡说,哪有女孩不结婚的?我也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随时陪你。要是你不听话,姐夫只能做姐夫喽!」「呵呵,好。不过现在我还不想着结婚,要多玩几年,真的碰到合适的人再结,当然要看看有没有跟姐夫一样,床功很厉害的男人。我现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条件就是床功好,要是达不到姐夫的水准,我宁可不嫁。」这时她的淫水以及麻三的精液缓缓从阴道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这个随你。」「呀,你看看这么多水,还没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做爱了?」「是啊,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来,我就准备自慰了。」「不会吧?你还用得着自慰?好了,今天我带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让你开开眼界。」麻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算了吧,我还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里也难受啊。」他装出一脸救众生于危难的样子。「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这个乡村医生,没你照样活得好好的,死不了。这次不是让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病患,现在他决定了,要让你试试。」「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就是高春玉啊!他们不是结婚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怀孕吗?」「高春玉?谁?」他思索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哦……想到了,就是那个死胖子刘大发的老婆嘛!妈的,那个死东西,我一想起来就气……」「呵呵,我倒觉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里又有钱,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开心。」「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样啊!当时差点害得我进警察局,还把我软禁在鸡棚里……」孔溪已经穿好内裤。她一面回应着麻三,一面整理旗袍,让自己显得更加端庄好看。如今的她像换了一个人,见不到任何一点先前的淫荡。「好了姐夫,看你小气的。你看,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坏了。」麻三看到旗袍开岔的地方裂得更开,内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这回做爱做得太单调了,应该多玩几种花样,想到这里,又有点遗憾。「等姐夫有钱了,就帮你买一件。」「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话?很久以前你就说买辆永久牌自行车给我,到现在还没买。所以我现在不信你的话,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左耳进,右耳出。」说着,她好像一只波斯猫,窝到床上。麻三爱面子,不停地用梳子理着弄乱的头发。「姐夫,别磨蹭了,快跟我走吧,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给春玉打过包票了,说你一定会去的,否则我可没脸去见人家了。」麻三实在不想去,大老远跑一趟觉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刘大发的女人,更不情愿了。「这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答应人家的,谁叫你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帮妹妹一个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里说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麻三不太高兴,慢条斯理地说道:「听你说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说,我家里那么多老中医的方子,一个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还怎么混啊?」「好了,你就看在我们俩刚才做爱的分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你……」麻三看不惯女人死缠烂打,心里一横,心想:算了,反正现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献身的分上去一趟。「姐夫,求你了。」「那你怎么报答我?」「你说,我都答应你。」「那我们再做一次,怎么样?」麻三做出拥抱的样子,孔溪却好像对做爱没那么大兴趣,迟疑了一下,缓缓走来。「姐夫,你的欲望真大,刚才都被你弄怕了。」孔溪想帮麻三吹箫时,麻三却一下抱住她,说道:「妹妹,逗你玩,现在我也没那个体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过得劳驾你载我了。」「好,没问题,再加个姐夫我也载得动,反正又不用我出力气,走吧。告诉你,那辆摩托车还是春玉送给我的呢!所以我觉得人家既然够意思,我也不能不帮忙。」「嗯,稍等一下,我抓个头发。」麻三走到镜子前,拿起发胶喷了几下,用木梳子梳理着。孔溪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姐夫在那里自恋,咯咯笑着。「姐夫,别再打扮了,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会吃醋的。」「哈哈,得了吧,凭我这模样,怎么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爱,我就心满意足了。再说了,别的女人也看不上我这乡医,一没本事,二没钱,圆什么?」孔溪望了他一眼,说:「就是图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现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麻三愣了,心想:这个女孩怎么懂这么多?看来在城里待久了,不好的东西都学到了。便把脸转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经常去胡闹?」孔溪一听心虚了,呵呵一笑,走到麻三身后抱着他,说道:「姐夫,我在城里那么久了,总听说过吧?再说,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说春玉吧,都是高层人物,他们不去那里做什么?而且她和刘大发还是在唱歌的时候认识的;小玉是作家,不时也会去酒吧发泄一下情绪。我没钱没势的,偶尔沾沾她们的光而已。牛郎只是听说,从来没叫过,你别害怕,我的身子干净得很。」「呵呵,我不是说你的身子不干净,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着啊。」「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还不明白?你们都希望女人不出轨,但是自己又喜欢出轨,这是什么道理?还男女平等?我看在你们的心里就不平等。」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蓝色衣服,正准备穿,孔溪一下夺了过来,扔到床上,说:「姐夫,还穿这个干嘛?都几年了,到城里我给你买一套新的衣服。」「算了吧,这件衣服挺好,没穿过几回。」「每次出门都穿这套,烦不烦啊?你妹我现在有钱,让我为你做点事情吧。」麻三不想吃软饭,这样很没面子,把衣服挂回去,便在枕头底下翻起钱来。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别那么婆婆妈妈了,这回听我的,我帮你买一套新衣缚。」说着,拉起麻三走出堂屋。麻三把门上了锁,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突突」几声,摩托车发动了,急急往城里去。麻三乖乖坐在后座上,双手握着机车尾巴,生怕掉下去。机车好像乘风破浪般驶得飞快,麻三想叫她骑慢点,可是开不了口。终于出了村,驶进乡间的小道,路旁柳芽开始长出枝芽,嫩嫩绿绿的,非常俏丽可爱,应了一句诗句:远看青青近却无。杨絮被风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团飞舞乡间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动眼前,又轻落肩头。这时,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铺进眼底,茵茵绿草,好像吸走人世间的忧虑,用一种坚强温柔的姿态生长着。不一会,二人骑到了大道十字路口处,那里的房子已经建好了,目前正在装修。看着忙里忙外的人们,麻三心里一阵忧虑。「停!」孔溪准备加大油门往前冲,一听要停,以为麻三要小解。「尿尿啊?」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装修的房子。说道:「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你不是问过了吗?和你一样,开诊所的。」「别乱说。」麻三走过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头:「大哥、大哥,请教一下。」老头一看年轻帅气的麻三,说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岁了。」「呵呵,不好意思,问你件事。」「什么事?快说,我忙得很。」「这边是做什么的?」「诊所吧!怎么?你有病啊?」老头话一出,麻三气坏了,「你这老头真不会说话,你才有病呢!」「没病,你问这干嘛?他偷你家的砖了?」「没事,我只是问问。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告诉你,这房子盖得好不好都无所谓,塌了可以再盖,你们还能多赚钱。」这话一出,后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白白净净,戴副眼镜,不像乡下人,看来是诊所的老板。「没什么意思,你是这里的老板?我懂得风水,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所以想当着你的面试一下这帮人。」老头冷哼一声,甩手走人,嘟哝着:「神经病。」年轻小伙子推推眼镜,温和地笑了笑:「我是个医生,从不相信风水,这里的建筑品质肯定没问题。放心,也欢迎你有空来坐坐。」麻三的头摇得像波浪鼓,挥了挥手,急忙补充一句:「算了,你这里啊,我一辈子都不想来。」男人轻轻笑了,麻三心里一阵寒冷,心想:还是赶紧走人吧,最怕这种不愠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静静,天晓得心里头有多恶毒。「呵呵,你说得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个朋友。村里要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可以打这组电话,我们会免费接送。」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这种小村子还发名片,真会装模作样。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康复医院主治医师,赖四光」。「呵呵,好,一定、一定。」说着,麻三便拿着名片走了。上了车,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困惑地问:「姐夫,怎么了?」麻三没好气地回应:「还想着在这里抢我生意,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赖四光,我看应该叫「来死光」吧。」「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这都能想得出来。对,来这里就死光,看看谁还敢在他这里看病。」「妹妹,以后还要请你帮帮忙。」孔溪爽快地答应:「可以,我是随传随到。」摩托车发动离去,麻三再次回头,看到这个叫赖四光的医生正向自己挥手。「这傻小子,之后有你好看的。」孔溪看了看赖四光,心想:这家伙长得还挺不赖。麻三搂着孔溪的细腰,心里静不下来。这女人的体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坛下了春药的百年美酒,内心的欲火不断上窜。望着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绚丽多彩的游凤,裹着她的身子。因为这样,孔溪的胸罩吊带看起来非常明显,想着看着,他突然抬手,一手一只抓了起来。「呀,姐夫,你干嘛?人家会看到的!」「怕什么?又没多少人认识我们。」麻三正说着,有人叫了一声:「孔溪?你去哪啊?」孔溪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学同学,还是个男性。那人骑着自行车,准备下车说话。孔溪想到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瞧见,那里还好意思?大叫一声:「你谁啊?谁是孔溪啊?」麻三冷汗直流,内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动也不动。孔溪狠狠拧了麻三的手臂,厉声说道:「你看,丢死人了!」说着,加快油门往城里奔去。麻三下身硬得很,随着车子一怂一怂地蹭着她柔软的身子。麻三心头一狠,忍不住把手伸进旗袍里。